皮之不存丨毛将焉附丨产能过剩丨波及百姓
2016年因化解产能过剩,嵩阳煤机调整了内部组织构架,精简开支,为抗渡过经济寒冬做好了准备,而人社部估计将有180万煤炭和钢铁系统工人下岗。而在这180万人之外,还有许多辛苦谋生的小百姓受到煤钢行业滞销的波及,具体数字将很难统计。
在安徽合肥,这几年来随着经济形势下滑、环境整治等因素,企业用煤量大幅下降,曾经热闹一时煤炭货场也逐渐变得安静下来,许多打拼了20多年的装卸工们在这个春天里,依然被寒气包围,甚至不得不外出打零工维持生活。
2009年的时候,位于合肥的南七煤炭货场和怀宁路煤炭货场还是人声鼎沸,一派热闹的景象。每天运煤车来来往往,烟尘铺天盖地。
那时工人卸煤没有用矿用输送机,全部靠人力,南七货场最多时有50多名装卸工。
装卸工是个很苦的活计,每天主要工作就是卸煤装煤。“一天24小时,不分白天和黑夜,车子来了就得干,别看动作简单,就是用铁锹铲煤,但没有力气是干不了的。”
装卸工的工作环境很差,现场粉尘弥漫,但为了维持生活,没有更多的选择。
经常与煤打交道,许多装卸工的手都是黑色的。
每天干完活后,工人们就在这样已经变黑的水池子里洗去一天的疲乏。
合肥南七货场原本非常繁忙,一个月运煤的列车就有几十列,而现在车厢已经静静地卧在铁轨上很多天了,还没有被拉走的意思。目前,南货场一个月通常只有几列火车过来,显得非常空旷和安静。
南货场原来煤炭主要是供热电厂、四方化工和社会用煤,三年前四方化工搬出城区后,用煤量锐减,现在合肥市区也开始重视空气排放,小锅炉等都不允许烧煤,一些企业过去用煤,现在都改成烧柴油或者天然气了,只剩下热电厂,对煤炭的需求急剧下降。
2013年,合肥怀宁路货场上,卸完煤的工人在地上休息,看着一辆辆煤车经过。这里的装卸工原先有20多人,现在也只剩下四五个人,其他装卸工选择了到别处谋生,货场无煤可卸,他们只能选择离职。
一位收破烂的老人穿过怀宁路货场,整个货场因为没有煤,显得空荡荡的。
怀宁路货铁轨场通向外面的大门紧锁着,今年春节以来没有一列拉煤的列车进来过。
与南七货场和怀宁路货场相比,现在合肥只有肥东货场的装卸工稍微好一些,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却依然是四方化工的新厂用煤,但目前这里也只有十几个装卸工,以后的日子还得看四方化工的经济形势。
55岁的李道政来自肥西县农村,在南七货场干装卸工已经20多年。在李道政的记忆中,南货场原来是很忙的,特别是四方化工没有搬出去的时候。“四方化工搬迁后,现在私人和企业用煤越来越少,如果不是热电厂在,估计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李道政说,现在南货场只剩下9个装卸工了,还常常没有活干。
夜幕下的南七货场很安静,现在火车来得少,很长时间才能听到火车的鸣叫声。装卸工居住的破旧瓦房,和远处的高楼大厦形成巨大反差。
晚上9点多,李道政回到自己的宿舍,妻子带着小孙子已经熟睡。“半夜1点钟还有一辆货车来拉货,要等到活干完了才能休息。”装卸工的收入也是根据工作量来计算,最早的时候一节车皮卸货才10元钱,后来涨到70元,尽管现在已经到了100多元。“问题是,现在没有货可以卸了。”
春暖乍寒时,尽管天空下着雨,但李道政还在清理货场车厢下面的余炭,一节车厢可以挣20元。对他们来说没有下雨下雪,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有活,就得出工。而现在想出工,却很少有活可以干。
杨光凯刚到南货场干活时才26岁,现在已经54岁,把最好的年华留在了这里。杨光凯说过去最忙的时候,一天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现在整个货场几乎没有活可干,杨光凯有时白天会跑到距离货场不远的南二环露天人才市场站街找活。“虽然说孩子们都已经成家,但一个月只有1000多元工资,仅够维持生活,自己身体力壮的,索性出去打零工。”
2009年的时候,张志银和同伴在干完一趟活后,马上就要准备下一趟活。杨光凯、张志银他们这些装卸工几乎都是来自农村,年轻的时候就到南货场打工,一晃就是20多年。而现在,南七货场仅剩的几名装卸工,他们的处境都有点艰难。
今年已经59岁的张志银因为年龄大,三年前没能去肥东货场,留在了南七货场。他说年龄大了,打零工都没有人要。
现在企业和民用煤很少,南七货场整体开工不足,冬天还有热电厂,冬季过了活就越来越少。在冬季用煤旺季,装卸工们一个月收入通常也不到2000元,淡季有时候1000元都不到。
南七货场西侧的宿舍现在仅仅住了4个装卸工,其他房屋都出租了。
怀宁路货场,老范穿过铁路。范师傅主要从事煤炭贩卖,往常主要是从山西晋城将煤炭贩到合肥,他说现在山西晋城的煤炭企业很艰难,有很多都已经关闭了。在范师傅看来,煤炭产能过剩并不是产量提高的问题,而现在社会对煤炭的需求量在减少。
下午4点多,怀宁路货场内,朱长丰的煤球厂就已经歇工,现在的煤球厂只有朱长丰和妻子胡金兰在打理。48岁的朱长丰在货场做煤球已经十几年,最近一两年明显感觉到销量越来越少。朱长丰说,过去最高峰时,一天要生产二十多吨,现在一天只有三四吨煤,原来煤球厂还雇了三四个工人,现在夫妻俩自己干,还感觉到轻松。煤球的价格也跌得厉害,最高是5毛一个,现在只有三毛多。
南货场已经存在了几十年,随着装卸工们慢慢老去,货场也日渐衰落,成为这个时代经济变化的缩影。人社部部长尹蔚民透露,中央财政将拿出1000亿资金用于钢铁煤炭下岗职工安置问题,但对于这些依赖于煤炭行业生存的农民工们,谁来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未来的出路在哪里,依然还是个问号。
看了这腾讯的报导,我们嵩阳煤机对矿工生活环境的感慨和同情更胜过对于煤矿业产能过剩的恐惧,嵩阳人衷心的希望这些失业的矿工们能在其他行业找到可以谋生的工作,同时也希望各地方政府能够为他们的就业方向做出一些规划,尽力给这些实业的矿工一个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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